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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那些姑娘吓坏了，每个人都在尖叫着，秋若水眼里却没有半分的怜悯。
“这风月楼可以把你们捧起来，一样也可以让你们坠入深渊。”
牡丹这个时候才真的知道害怕，哪怕躺在地上，也被吓得瑟瑟发抖，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秋若水平日里对这些姑娘们很好。
毕竟，她要靠着这些姑娘们赚钱。
但如今生死攸关的时候，秋若水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。
“至于你们的身份，我也早就清楚，现在，我只有一句话。”
“是谁将镇国公府沈妙仪的行踪泄露了出去，泄露给了谁？若你们老老实实地告诉我，就还有机会。”
秋若水的目的很简单，只想知道这个泄露的人是谁。
下面这些姑娘面面相觑，每个人，多少都有些把柄被别人抓着，谁也不敢贸然说出对方。
看着这些人鸦雀无声，秋若水笑了。
只见秋若水一步一步来到了牡丹的身边，看着对方因摔断了腿，痛苦扭曲着，淡淡一笑。
当着这些姑娘的面，一把薅起了牡丹的头发，直接往楼上走去。
一路拖拽着，一直来到二楼，又当着这些姑娘的面，狠狠地将牡丹再次推了下去。
下面这些姑娘有的尖叫，有的则是小声地哭泣着。
秋若水的眼里没有半分的怜悯，只是淡定地告诉这些女人。
“你们的身份，不过就是一枚棋子，无论你们背后的人是谁，能保住命，将来才有大富贵。”
秋若水就是要明白告诉这些人知道什么，最好过来找她说出一切，才有可能活命。
牡丹一个花魁娘子，原本一直在风月楼受人尊敬，这样一个有身份的摇钱树，都能被秋若水毫不犹豫地舍弃。
足以说明，其余的人，这性命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若是不说的话，下场会非常凄惨。
这些姑娘都是聪明人。
看到牡丹的下场之后，自然也不敢再有别的小心思。
为了保命。
是可以出卖任何人的。
“我在楼上等着你们，你们谁若是想单独对我说些什么，就到楼上来找我，我等着你们。”
秋若水说完之后，紧接着便上了楼。
下面这些姑娘，最初没有一个敢挪动步子的。
但架不住，有的人承受能力弱。
牡丹的尸体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，呻吟声传入这些姑娘的耳中。
就仿佛是一把催命的刀，总有人受不住，会先一步地上楼。
只要这个口子打开，有一个人开口，那么，所有的人为了保命，都会跟着开口。
性命攸关，没有人会为了守住别人的秘密，而丢了自己的命。
没过一会的工夫，秋若水就将细作给抓了出来。
直接绑了起来，塞住了嘴巴，带到了沈妙仪的面前。
“主子，她是华家之前留在帝都的细作，辗转来到了风月楼探查情况，就是她出卖了您的风气。”
沈妙仪倒是有些佩服秋若水的本事。
虽说，这个人有些小心思，但能力还是有的。
让她办点什么事，也会很快地完成。
那姑娘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，她是个弱女子，并不是所有的细作都会武功。
那姑娘只是卖身契在孔家，没有别的办法，主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如今身份被发现了，也知道，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求沈小姐给我一个痛快吧。”
这姑娘聪明极了，不求活着，只求一个痛快，可见是个聪明人。
沈妙仪却笑了。
虽然这姑娘看上去可怜，好似没什么别的办法。
可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，做错的事情，也差点要了她跟倾城郡主的命。
沈妙仪可没有这么圣母。
“把这碗茶喝了，回去告诉你家主子，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那姑娘犹豫半天，最终还是决定，一口气将那杯茶喝了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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