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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李长老目睹这一幕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，他惊呼道：“空明域！”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撼。
吴然听到师傅的惊呼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疑惑，他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，问道：“师傅，你说什么？空明域？”
李长老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吴然闻言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，他摇头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？以华的境界，最多只能刚刚开启神识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达到空明？”
经吴然这么一提醒，李长老也陷入了沉思。他心中暗自思量，以华的修为，确实绝对不可能有如此惊人的成就。然而，片刻之后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，惊道：“难不成……”
吴然见师傅欲言又止，心中更加好奇，连忙追问道：“师父，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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