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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定道：“这个好说，改日得空，我亲自教教凌先生，就当是还凌先生今日相助之恩。”
凌夜轻咬了一口她嫩嫩的脸颊：“只是还今日相助之恩？”
艾绯沉吟了一下道：“不止，还有当初在梨花村，凌先生的相助之恩。”
当初在梨花村，关长辉那老大夫一开始拒不配合，后来突然就配合了，想来也是眼前这位凌总用了手段。
凌夜看她越扯越远，大手一把捏住她的小脸道：“艾绯，我助你，是不需要你还恩的。”
他助她，是他的心甘情愿。
艾绯：“……”
“那，凌先生不需要我教了？”
凌夜咬了一口她的红唇，低低：“需要，但不是以还恩的名头。”
艾绯喃喃：“那，以什么名头？”
凌夜捏着她的小脸，逼得她只能与他鼻尖相抵，低低道：“以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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