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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很有进展，"凉介点头，随即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个好话题，赶紧转移，"你今天...找我有事？"
露娜用袖子擦拭脸上的汗水，动作自然却透着一丝疏离："有人送来了城外一处温泉的邀请函，我想你可能需要放松一下。"
凉介眼睛一亮："太好了！我们多久没一起泡温泉了？上次是在..."
"我已经去过了，"露娜平静地打断他，"早上和几位旧识一起。"她停顿一下，"你可以明天去，邀请函放在你房间了。"
"哦，"凉介的兴奋瞬间消退，心头泛起一丝失落，"那...你今晚想一起吃晚餐吗？我带回了城南最有名的糯米鸡。"
露娜的表情软化了一些："我已经吃过了。不过谢谢你的好意。"
气氛一时陷入尴尬，风枭翼龙似乎感受到了这种氛围，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，从天而降，落在露娜肩头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。
露娜轻抚着它的羽毛，嘴角浮现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微笑："至少有人还记得陪我。"
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刀，刺痛了凉介的心。他张口想解释，却发现无从辩驳。
确实，近日来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天符研究上，与雅言的合作越来越密切，而与露娜相处的时间却越来越少。
"露娜，"他终于鼓起勇气，"如果你不喜欢这里，我们可以离开。我答应过你，只要你想走，随时可以踏上新的冒险。"
露娜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疲惫："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，不是吗？"她轻轻摇头，"你找到了新的追求，新的搭档。我不会阻止你追随内心的选择。"
"不是这样的！"凉介急切地上前一步，"研究只是暂时的，我们十年的冒险才是..."
"也许时间已经足够长了，"露娜轻声打断他，语气中带着一种决然，"也许，是时候各自选择不同的道路。"
她转身走向屋内，留下凉介一人站在月光下，心绪如同乱麻。风枭翼龙从露娜肩头飞回，静静栖息在他肩上，发出低沉的鸣叫，仿佛在安慰它的主人。
凉介望着露娜紧闭的房门，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，他可能正在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晨曦微露，凉介就起身前往帝国大厦。昨夜几乎无眠，他决定专注于研究，希望能尽快取得突破，或许这样才能有更多时间回来陪伴露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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