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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袁方瞬间收起严肃的神情，转而一脸谄媚的替莫清灵揉肩。
“误会小莫，都是误会。”
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，那你快跟我说说，胖达在哪里？”
莫清灵一脸享受，脑袋微微扬起：“哼，算你识相。”
随后，她将契约画面切换到胖达的视角。
只见黑白相间的小家伙躺在一片竹林之中，身旁还有林若雪与风无痕几人。
莫清灵解释道：
“我也不知道你们宗门发生了什么，之前我看胖达的时候，他们忽然就全部到这里生活了。”
“结合今天的事情来看，也许是你的师兄和师父带着它逃走了。”
袁方点头，既然胖达还有几位师兄都没事，那就不需要担心了。
只是可惜了，升仙门的一众弟子，将来迟早会成为那魔尊血食。
可惜，他们的灵魂施加手段，即便是袁方也束手无策。
是以，袁方现在正在考虑，究竟是现在就除掉这些魔尊的血食，还是让这些无辜之人多活一段时间。
“小莫…”
“嗯？怎么了，有话就直说呗，我都听着呢。”
袁方心中感动，缓缓开口问：“那些人都是被控制的，我…”
不等袁方说完后面的，莫清灵反而抬手打断了他。
“因为是同门，所以犹豫了？你以前可是教过我的，对敌人有益的，最应该清除。”
袁方轻笑一声：“说得轻巧，不用你动手，反而能对着我说教了。”
莫清灵将手背在身后，凑到袁方面前：
“嘻嘻，很少见你这么头疼的样子，我不得让你也体验一下我之前的感觉？”
她微微踮脚，用额头碰触袁方的额头。
“不过我是认真的，杀了他们，才是真正的帮他们解脱。”
闻言，袁方的虚影开始消散，轻轻落下一句：“知道了。”
意识归一后，袁方朝着升仙门驻地内深深凝望。
许久后，他的眼神逐渐坚定下来。
“诸位，黄泉路上，莫怪。”
“若是非要来找袁某麻烦，也可尽管来。”
轻轻呢喃一句后，袁方瞬间化作流光朝着升仙门内冲去。
公孙柔站在原地没有行动，这种事，师弟也不愿意让她做。
而且，以她的性格，这种时候没有阻止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。
门内之人何止十万，这一番下来，师弟的心境怕是又要被一层血云笼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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