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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凡点头，“我是她男朋友。”
医生眉心一沉，严肃说道，“你女朋友的情况不太好，你明天带着她到主任医生那里再看看。”
“谢谢啊！”
姜凡拿了片子，一手搀扶着程琳琳离开。
程琳琳的小脸惨白，没走几步，身子一软，直接晕倒在了地上。
这件事情，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来说，实在是难以承受。
等她醒来，已经在酒店的床上。
“你醒了？”
姜凡过去扶起了她，在后面垫了一个枕头，让她靠在了床头上。
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围，脑袋还有些发懵道，“这是哪里啊？”
“酒店。”
姜凡拿了毛巾，过来给她擦了擦小手和脸蛋。
她不禁红了脸，呆呆的看着姜凡，眼泪没出息的又冒了出来。
“怎么又哭鼻子了？”
姜凡给她抹去了眼泪，倒了杯水递给了她。
她垂着头，一脸的绝望道，“刚才，医生说的话你也听见了。我脑袋里长了东西，怕是活不久了。”
“这个我早就知道。”
姜凡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“你知道？”
程琳琳惊讶的看着他。
姜凡也不装了，跟她坦白道，“其实，我是一个医生。咱们在一起的那晚上，我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。但是我没想到，情况会恶化的这么迅速。”
“你是医生？”
程琳琳愣了愣，盯着他一脸不可思议。
怪不得，他看起来不像一个学生。
“那你怎么报考了考古专业？”
她一脸不解。
姜凡乐道，“我只是身上有一些古玩想要处理，所以到这个专业学点东西。”
程琳琳顿时恍然，敢情他是来学校做生意的？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真得了癌症了？而且已经扩散了？”
程琳琳有些绝望。
感觉自己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
姜凡看着她认真问道，“你相信我吗？”
程琳琳挑了下眉，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？
“当然了！”
她认真说道，“如果我要死了，我情愿和你度过最后一晚。”
姜凡轻笑道，“那就行，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他的神色也恢复了认真，“你脑子里的东西，不是肿瘤，但是可能比肿瘤还要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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