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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无痕的十二色剑气与秩序守御使的法则之剑碰撞,虚空中炸开无数具象化的物理公式。他看见牛顿定律化作锁链束缚自己的四肢,热力学第二定律在剑锋上凝结成霜,量子不确定性原理在守御使身后形成概率护盾。
"你所理解的秩序,不过是维度工程师编写的底层代码。"守御使的声音带着初代宫主的威严,却多了一丝机械的冰冷。他的身体开始分解重组,先后呈现出牛顿、爱因斯坦、杨振宁等文明智者的形态,"我是诸天万界所有秩序执念的集合体。"
小璃抛出《时茧残章》,古籍悬浮在两人中间,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所有文明的法律典籍。"真正的秩序应该包容自由。"她指尖亮起鸿蒙之火,将《汉谟拉比法典》《查士丁尼法典》等投影注入剑气。夜无痕的剑锋突然缠绕起金色律法纹路,每道纹路都在自主吞噬守御使的法则碎片。
守御使的瞳孔骤然收缩:"你们竟敢用文明的自我约束对抗宇宙法则?"他的身体膨胀成一个由数学公式构成的球体,表面浮现出麦克斯韦方程组、薛定谔方程等终极公式。球体突然分裂成十二块,每块都代表着一种宇宙基本力。
"哥哥,用《时茧残章》的动态法则!"小璃将古籍推向球体中心。夜无痕看见书页上的文字正在不断变化,每个文明的道德准则与自然规律正在融合成新的法则体系。他将神剑刺入球体,十二色能量与基本力产生共鸣,爆发出足以扭曲时空的能量风暴。
当风暴平息时,守御使的形态变得模糊不清。他的身体开始渗出暗金色血液,每滴血珠落地都形成一个小型宇宙模型。夜无痕在这些模型中看见无数文明在自发建立秩序:有的以情感共鸣为法律,有的用艺术创作替代战争,有的甚至将熵增转化为文明进化的动力。
"原来...秩序不是枷锁,而是文明自我定义的框架。"守御使的声音充满困惑,"但维度工程师的代码..."他的话被小璃打断:"维度工程师创造的是规则,而文明创造的是意义。"她的指尖亮起鸿蒙之火,将所有宇宙模型融合成一个新的法则体系。
夜无痕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,他和小璃被吸入守御使的核心。在那里,他们看见初代宫主的虚影正与维度工程师的投影对峙。无数代码在两人之间穿梭,构建出诸天万界的运行逻辑。
"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自由意志。"维度工程师的声音如机械轰鸣,"但你知道这会导致多少宇宙覆灭吗?"初代宫主摇头:"总好过让所有文明成为没有灵魂的代码傀儡。"他将鸿蒙青莲的种子抛向虚空中的裂缝,"真正的文明应该有选择绽放或凋零的权利。"
夜无痕突然明白,初代宫主的执念分身正是为了验证这个选择。他将神剑刺入守御使的心脏,十二色能量注入初代宫主的虚影。虚影逐渐凝实,初代宫主的面容在机械与人性之间交替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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