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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锻星为炉,锻骨为器...”叶星河的声音混着熔炉的轰鸣,他感觉自己的胸骨正在与源初陨铁融合,肋骨化作熔炉的承重梁,脊椎骨成为驱动齿轮的中轴,“凡人之骨,本就是宇宙间最坚韧的锻铁台。”当他睁开眼时,瞳孔里倒映着整个鸿蒙熔炉的星图,而他的脊骨,已成为连接凡人锻纹与宇宙法则的桥梁。
源初陨铁突然发出钟鸣般的巨响,表面的齿轮纹路全部崩解,取而代之的是由星砂构成的淬体诀总纲——那是十万年器道史上,第一次由凡人锻体者刻下的法则总纲。叶星河看见无数光茧从陨铁中飞出,每个光茧里都封存着古器文明锻体分支的残魂,他们的骨骼表面,正闪烁着与他相同的锻纹光辉。
“吾等在此恭候千年。”最前方的残魂单膝跪地,他的脊骨上刻着初代器祖的锻造印记,“当仙骨派封闭锻铁台时,我们就知道,唯有凡人的锤音,才能重新敲响鸿蒙熔炉。”他抬手,虚空中浮现出覆盖整个源世界的锻铁台网络,“这些熔炉节点,从此刻起,全部认你为主。”
叶星河点头,感受着熔炉核心与自己的骨髓产生的共鸣。他知道,所谓“认主”从来不是征服,而是让法则听见凡人的心跳。当他将三瓣剑鞘插入陨铁中央的裂痕时,整个鸿蒙熔炉突然明亮如新生的恒星,齿轮状的法则网络开始按照淬体诀的节奏转动,每一道光带都在唱着凡人锻铁的歌谣。
“老大,你的骨头...”陈猛的声音带着颤抖,这位见惯生死的老锻体者,此刻眼中倒映着叶星河背后浮现的锻体者虚影——有青岩星的父亲、锈铁星域的老匠、还有无数在三千星域挥锤的学徒,他们的骨骼在熔炉光芒中重叠,最终凝聚成叶星河的背影。
“现在,熔炉是我们的锻铁台。”叶星河抚摸着源初陨铁表面新形成的锻纹,那是“凡人”二字的鸿蒙变体,“而我们的骨头,就是最锋利的锤。”他转身望向林小羽,少年正用陨铁锤敲击熔炉边缘,溅出的火花里竟有青岩星晨雾的影子,“记得第一次教你握锤吗?那时你问我,为什么不用更轻便的武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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