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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在源世界融合法则具现。”叶父突然插话,陨铁锤的虚影在他掌心凝聚,锤面上刻着叶星河从未见过的淬体诀后三重图谱,“你用凡人之骨硬接法则之火时,我们在时空裂缝里替你数着锤音——一共三千七百八十二下,和我当年锻造本命兵魂时一样。”
叶星河忽然笑了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。他想起在鸿蒙熔炉前的三天三夜,想起在万界星门刻下凡人本纪时的孤独,原来父母的残魂一直都在,用这种方式陪着他走完每一段险路。剑鞘传来的脉动突然变强,三瓣纹路分别映出父母的面容,与他的骨骼星图重叠。
“星门的凡人星轨能让你们的魂体具象化,但无法长久停留。”他握住父母的手,发现他们的指尖同样有淬体者的茧子,“我在万族誓约里加了条附则:每个锻体者都能在陨铁砧上刻下亲人的名字,让因果共鸣成为新的往生咒。”
叶父点头,忽然掏出半片焦黑的剑鞘残片——正是灭门夜断裂的第三瓣,残片内侧用骨血刻着完整的淬体诀第七重图谱。“当年我们故意让剑鞘缺角,就是要你在成长中自己补上。”他将残片按在叶星河掌心,图谱瞬间融入髓海的星图,“现在你明白了吧?器修的道,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法宝,而是接纳每道伤疤的勇气。”
叶母的银簪轻轻点在星门投射的光幕上,青岩星的坐标突然与三千星域的锻铁房产生共振。叶星河看见无数光点从各个星域涌来,每个光点都是一个锻体者对亲人的思念,它们汇聚成河,冲刷着父母魂体上的因果污渍。
“该走了,阿河。”叶母拥抱他,发间的锻铁清香盖过了记忆中的血腥,“记住,就算成了神皇,每天晨课还是要挥三百下锤——你父亲当年偷懒少挥五十下,结果护腕的陨铁片总焊不牢。”
叶父尴尬地咳嗽两声,忽然将陨铁锤虚影塞进儿子手中:“星门的凡人星轨需要锚点,就用咱们叶家的锻铁房吧。以后每个学徒路过,都让他们在砧面刻道痕,就当替咱们看着青岩星的槐树开花。”
时空裂缝开始收缩,父母的身影逐渐透明。叶星河突然想起什么,掏出一直珍藏的断剑剑穗——那是母亲用锻铁房的碎布缝的,边角还留着她的指纹。“等我重构天道后,就能让你们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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