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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还达不到当初在公司里的那种复杂程度，但已经有了重新起步的基础。
“如意，你过来看看这个。”
沈时怀兴奋地叫道。
“我把界面优化了，操作更简单了。”
许如意放下手中的书，走过去看他的电脑屏幕。
“确实比之前好用多了。”
她点点头。
“再完善一下，就可以拿出去试试市场反应了。”
沈时怀眼中闪着光。
“真的吗？你觉得有希望？”
“当然有希望。”
许如意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软件做稳定，不能再出现之前那种低级错误。”
“我会仔细检查每一行代码的。”
沈时怀认真地说。
时间过得很快，转眼就到了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。
许如意每天除了吃饭睡觉，就是埋头复习。
各科的模拟试卷堆了一桌子，她做题的速度越来越快，正确率也越来越高。
“明天就是高考了。”
沈时怀看着她疲惫的样子，心疼地说。
“早点休息吧，别太紧张。”
“我不紧张。”
许如意合上数学教材。
“该复习的都复习了，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。”
她伸了个懒腰。
“就是有点期待，想知道自己这一年的努力到底值不值得。”
高考第一天的早上，沈时怀早早起床给许如意做了营养丰富的早餐。
“吃点鸡蛋补补脑子，再喝碗粥垫垫肚子。”
他像个贴心的管家一样，把准考证、文具盒、手表都检查了一遍。
“我送你去考场吧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许如意拿起准考证。
“你在家等着就好。”
走出院子的时候，许如意看到胡同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。
她脚步微微一顿，装作没看见，继续往前走。
车里的徐行屹看着她的背影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。
他算着时间，知道今天是她高考的日子，特意请了假过来。
本想当面祝她考试顺利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这一年来，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，连个招呼都没打过。
许如意走到路口的时候，回头看了一眼。
那辆熟悉的吉普车还停在那里，车窗摇下了一半，她看到了徐行屹的侧脸。
他瘦了很多，下巴的线条更加硬朗，军装笔挺，肩章上的军衔比以前高了一级。
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，谁也没有主动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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