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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。郑泓放慢了脚步，手上的动作也轻了起来。
他轻轻推开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，一进去后，发现办公室似乎有两天没打扫了。
办公桌旁边的废纸篓上已经装不下废纸了，几个白团滚到了门边，小茶几上零散地摆着几个空的水瓶，有个立着的刚喝了一半。
在她大大的落地窗前，还架着一幅画了一半的水彩风景画，一棵大树参天，长在这公司玻璃楼下的大门旁。
那凌乱的画笔，像极了前世他卡文时没有思路的大脑，一团毛线。
好好的水彩画。被这一团黑给毁了。
方小小正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，永远是黑色或者灰色西装小衬衣着身。
干练的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叛逆心给自己整了头红发。
她熬夜的脸色微微发黄，美眸旁边还溢出了一粒米般大小的眼屎，皱着眉头睡觉的方小小，看起来还挺可爱。
轻轻摇了摇方大总裁，还没搞清楚自己在哪的小小花了好几秒钟才成功睁开双眼。
“几点了？公司租金又来催了吗？我这就让我爸给我转笔钱……”
“嘿，嘿，醒醒，原来你也欠着房租呢？”
看着郑泓调侃般的笑容，方小小再次脸红。先假装冷漠，挤出一丝微笑，平日里没怎么笑过，一下子还忘了怎么笑。
“恭喜你啊，单曲爆了！”
“意料之中，小小爆，不值一提，不值一提。”说没两句，郑泓又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样子。
“你是真没了偶像包袱，你这样那些颜粉可不爱看，不都是喜欢你高冷吗？”
“NO，NO，NO，从那天起，我不会再端着给粉丝看了，我就是我，最美的烟火！”说完还故作深情状。
见方小小愣神了，郑泓收起了自己插科打诨的语调。转向认真地问到：
“那单曲现在不是已经能挣个二三百万吗？后面还有的挣呢。怎么？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？”
“你可能是这个公司最后知道的。
公司的艺人基本都解约了。剩下的几个我也不想耽误，主动解约了。
在我这小小娱乐里。实在是看不到发展前景。”
方小小带点自嘲，又带点失落般轻轻说到，
“运营了两年。最红的就是你，你还摆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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